阡陌流魂·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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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雷安/瑞金/太中/

  千陌鎏  

【双黑|太中】说瘾

※其实算是迟到的中也生贺orz,迟到了一个半小时,只不过是在4月29号23点59分的时候掐着点发的orz(然后锁起来),对不起了,chuya生日快乐
 ※还有,这其实是拖更了4个月的百粉点文orz(被打死)
 ※ @百無一用沈筱翊 筱翊的花吐症&赤花症+ @楚南铃 楚南铃的未来AU&污浊失控泡营养仓被救+ @九九酒 九九酒你要的双黑
 ※我流花吐症&赤花症,设定见文末,剧情什么的不存在,半意识流,本来想虐的,结果越写越沙雕
     
 文/千鬼
     
 他倒也没料到真会见到他,两年零四个月又十五天,兜兜转转,也瞒不过心底的那颗种子,那些暗藏在心底的说不出的思绪该说是最好的养料,就差那最后的临门一脚。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体会过什么是心脏跳动了,不过这跳动倒还不如不跳动,喉间的骚痒已经止不住了,紫红色的花瓣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这喉咙差不多该废了,他有些难受地再度咳了几声,带出几滴零星的血沫,他真该庆幸那人现在是无意识的,是的,应该是无意识的,否则现在早爬出来狠狠地嘲讽他怎么会患上这种与他看起来就该绝缘的病还搞到这般快死了的样子。
   
 晚了,终究还是晚了,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他还是认命地把人从半掩在废墟中的疗养仓中挖了出来。
   
 “该回据点了,搭档。”
   
 他知道,种子已经在脑海中扎根发芽了。
   
 ————————
 [1]
 “中也君,你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还是不要去执行任务了。”交叠的双手撑在下巴之下,被黑幕所遮掩的顶层空间有些压抑的森冷,紫色的眼眸散发着高贵不可侵犯的冷意,森鸥外注视着他驻立在他面前还带着一点倔强的中原中也。
   
 “但是首领,红叶大姐在外执行任务,就算要赶回来也需要两天,并且那边的任务就算是失败了,而芥川在上次任务中受伤不适合短时间内再次进行任务。”
   
 “但是你考虑过你自身问题吗?如果你出事了,我们就少了一个干部。”森鸥外平静地看着中原中也并没显出任何不满与不耐,更看不出丝毫关心,那言语上的关怀只不过对利益问题的陈述。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默默低下头,领下了命令:“是。”
   
 他明白,森鸥外之所以不让他去,只是这次的利益不够大而已,不足以与干部的价值相提并论。
   
 六年前太宰治的叛逃使他失去了唯一的搭档,顺带着给他也带上了枷锁。虽然港口黑手党已经研制出了污浊的压制剂,然而药物的压制效果不说比不上人间失格,更是对身体的一种再破坏。
   
 如果不曾拥有,那就不存在幻想,跨出那压抑的空间,中原中也掏出四年来在衣兜里常备的抑制剂,缓缓握紧。
   
 当他再次握紧这支抑制剂已经是半年后,缓缓地将药剂推入静脉,中原中也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污浊。不去想他的身体撑不撑得到药剂发挥作用,不去想身体有没有抗药性的问题。
    
 毁灭的黑洞砸碎了一切建筑,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灼伤了躯壳,焚蚀了灵魂。
     
 [2]
 当中原中也睁开眼睛的时候,投映在视网膜上的就是太宰治那张被无限放大的俊脸,抽搐的手指颤抖着似要抬起砸断那几乎触碰到自己的鼻梁。
   
 “啊,中也~你醒啦~”太宰治直起身子,瞥了一眼颤动的手指,调笑道,“漆黑的小矮人一睡醒就打算揍救命恩人吗?我好伤心哦~”
   
 “滚你的,青花鱼。”喑哑的声音,不复往日带着些许烟嗓的磁性,许久未动用过的声带震荡着带出一丝痛楚,让他不由得蹙眉,不过,被名为与太宰治互怼的信仰让他在彻底失声干咳前呛了回去,“你TM一睁眼看到一张大饼脸不会条件反射吗?”
   
 “……没想到蛞蝓被营养液浸泡后脑子都长肉瘤填充了,审美能力愈加不堪了呀。”
   
 刚清醒的脑袋接收到的声音有些轻飘,但却不影响中原中也分辨出显而易见的嘲讽。
   
 “你,闭……咳咳咳……”还未说出的话语被干痒的喉咙截断,只余下一连串嘶哑的咳嗽声。
   
 “拿去!”
   
 从厨房转出的太宰治一手揽过中原中也因长期身体机能休眠而显得消瘦的腰,将另一手的温热的白开塞到了他干涩的唇边。
    
 “唔……唔!”粗暴的灌水动作,让来不及咽下的液体溢出唇边,沿着微抬的下颌滴落,在被单上晕出一片暗色。
   
 “中也……”
   
 临唇的水杯被移开了,中原中也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恶狠狠地拿着眼刀剜了他一眼,气息不稳地暗讽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副模样,连照顾人都不会。”
   
 “哦?”太宰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小矮子不感谢我救你出来反倒怪我咯?”
   
 看着被蹙眉思考如何反驳的中原中也,太宰治再度补刀了一句:“唉~这么多年不见反倒把自己送进疗养仓的蛞蝓没资格说话!”
   
 丢下这句话,太宰治把中原中也塞回了被窝,顺带掖好了被角。这才转身带上门回厨房捣鼓东西去了。
   
 没了可以顶嘴的人,房间里突兀地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几声刀磕案板的钝响,通过固体传声在自己耳边震荡。
   
 那家伙,不会又在做什么黑暗料理了吧。这么想着中原中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转眼又想到那一位位步入自己后尘的受害者,又不住地扬起了嘴角。
   
 这时,他到是有时间环顾了一下周遭环境,很普通的房间,不大,却也不显得仄小,看样子应该是一户普普通通的套房。他不知自己入住这里多久了,就如不知道湿腻的感觉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那些日子里他只知道肌肤正贪婪地呼吸着不知是清新的还是浑浊的空气,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欢愉。然而他还是动不了,只有模糊的意识艰难地分辨着有感受器传递而来的电信号,直至今日。
   
 “太宰……”
   
 纠缠了十年一朝一刀两断,如今却又不声不响地缠了上来,从来就不叫人看透。
    
 [3]
 “太宰……”中原中也看着面前还升腾着热气的瘦肉粥,翕动鼻翼,惊奇道,“你还能做出人吃的东西?”
   
 不怪他惊奇,这份粥无论是点缀青葱菜叶的色泽还是淳厚的肉香都是无可挑剔,轻轻松松勾起了许久不曾进食的中原中也的食欲。
   
 “被漆黑的小矮人这么说真的好伤心呐~人总是会进步的嘛~在你印象中我就只会做黑暗料理吗?”
   
 “嗯。”中原中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着太宰治举到唇边的汤匙尝了一口。
   
 “怎么样?”
   
 或许是那鸢色的眼眸中希冀的光芒过于耀眼,中原中也倒也生出了戏弄的心情,就那么不声不响,一脸平淡,连个眼神变化都没有地吃完了整碗粥后,才分出一眼给了太宰治:“能吃。”
   
 “……”那不废话,不能吃你早就把碗扣我头上了,太宰治不由得腹谤道,却也忘了不说现在中原中也动不了,就说搭档的那些日子里那些他真心实意做出来的东西哪次被浪费过,即便那味道真的不咋地。
   
 [4]
 侦探社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事务员交接任务的身影时不时在办公区不大的过道上晃动,啪嗒啪嗒敲击键盘的声音也从未停歇,时针指向九点的时候,一直紧闭悠然打开,倒也没惊动多少人。
   
 “早啊太宰,你迟到了一小时。”瞥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太宰治,国木田独步毫不留情地进行了说教,那连珠炮的速度倒是和他手下啪啪啪的声音争相辉映。
   
 “呜哇!国木田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想偷偷溜进来的”耷拉下脑袋的太宰治,不满道。
   
 滴溜地蹬地转过旋椅,江户川乱步含着棒棒糖含糊道:“看起来状态好多了,太宰。”
   
 “是啊。”上扬了几分的声调,比起前几日有了些许的生气,嬉笑着,与捧着笔记本电脑忙碌的国木田独步擦肩而过,“小矮子醒了。”
   
 咔咔地咬碎了棒棒糖,江户川乱步拔出棍子,那微睁的右眼聚焦在了棍子上残余的糖碎渣子,嘴中的甜腻并没有影响他吐出毫无温度的问话:“还有多久?”
   
 “嗯?”偏了偏头,太宰治状似不明白地吧眨了下眼睛,那表情要多茫然就有多茫然。
   
 不过名侦探怎么可能被这种把戏骗到,将目光分了些许在合上的大门,那里国木田独步刚刚离开:“能骗得过国木田,可骗不过我。”
   
 “真瞒不过乱步先生呢~”眼中的茫然褪去,余下的是达不到底的深寒, 太宰治明白在这个人面前伪装其实并没有必要,在侦探社里他其实是最为接近自己的人。
   
 “你看右边事物的时候转头的角度比以往大了许多,刚刚国木田从你右边经过的时候你右肩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一下,虽然你知道国木田不会撞上你,但是因为右眼的失明让你对距离的判断有些失误。”
   
 “哎呀,有点错误哦~”太宰治在江户川乱步对面的椅子上坐定,开口的声音没有一丝恐慌,只有委屈的不满,“右眼还没完全失明,还感受得到光,不过这样比失明还让人难受呢~”
   
 “那还真是辛苦了。”不含任何安慰的话干巴巴地从满塞着零食的嘴中抖落,重新开了一包薯片的江户川乱步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与零食斗争上,只有含糊着的话证明他还未将面前的人遗忘,“想好怎么做了吗?”
   
 “……”
   
 “那位酷炫帽子君可不是傻子。”
   
 “……他就是傻子。”
   
 [5]
 被绷带遮掩的右眼,红色的暗纹已经透过皮表显现。恍惚间又与十七八岁的自己对了个正着。独独露出的左眼满是冰冷的嘲弄。太宰治握紧的拳头堪堪停在了镜子的表面。
   
 怨得了谁呢?毕竟十八岁逃开的是自己,现在追上去的又是自己,把自己玩了个遍体鳞伤,怎么不干脆得死掉了呢?死掉吧,还是赶紧死掉了好。爱这种东西根本是得不到的,恨?哦,小矮子的恨啊……
   
 “喂!太宰,你呆在这里干嘛?自恋啊?”
   
 “什么自恋嘛~蛞蝓难道不喜欢我这张脸?”满溢着的桃花飞速地覆盖了寒潭,太宰治扯着笑脸迎向了靠着墙挪动过来的中原中也,家里没有康复用的拐杖,他只能这么适应着。
   
 “我……”
   
 “啊,不对,蛞蝓的品味和正常人不一样我差点忘了。”还未等中原中也回应,太宰治就自顾自地接下了自己的话,那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笑着,等待着既定的反击。
   
 “不是,太宰,你……”
   
 那不是中原中也该有的表情,望着那将不耐崩碎,换上了夹杂着关怀的愕然的中原中也,太宰治意识到了该死的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嘴角的弧度慢慢地一点点地耷拉下来,冷却了温度的眼注视着一点点探向自己的手。
   
 手,悬停在了缠绕着绷带的右眼前,还未恢复的身体带动着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指甲盖儿擦过绷带粗糙的表面,刮下了一丝黏湿的血。
   
 深吸了一口气,中原中也放下手,面前这人褪去了虚伪的面具带着的压力多了不少,看不透,无论是十来岁还是二十来岁,他从来就没有触摸到被他深埋在黑暗中的一丝一毫。
   
 “太宰,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吧。”淡淡的,就和八年前还是搭档时一个模样。
   
 闪动的目光隐在了刘海的阴影下,一句“不用了”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立在原地,中原中也听着太宰那素来轻巧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任由自身靠着墙体滑落,还未恢复的身体再也聚不起一丝力量站起,蜷起的身体颤抖着,压抑有喉咙的瘙痒,沉闷地咳出了粉嫩的花朵。
   
 无法表达爱意的水泽女神所化的樱花草。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6]
 血,浸湿了绷带,划过苍白消瘦的脸颊,滴落,不过还未等落地就被缠着绷带的掌心接住。
   
 痛,真的很讨厌呐,被封锁了生物不满地向着宿主抱怨,盘踞在右眼球的根部向着大脑深处扎去。
    
 啊,就这样痛死过去真的太难受了吧,摇摇晃晃地向着自己房间走去的太宰治分神地想着,伸出去的手在触及门把手的瞬间收了回来,他不能确定中原中也会不会过来。
   
 中原中也很好懂,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看得分明——中原中也讨厌太宰治。但是恨,或许是没有的吧,痛到窒息的右眼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这点。至于爱,太宰治突然看不懂了,也不想看懂,生于黑暗中的人没有资格爱,也没有资格被爱。那不是以殉情为名义的共赴地狱,而是硬生生地把他从污浊中拽出,一个以污浊为异能的人却有着火一样焚尽黑暗的炽热。
   
 如果就这样消失能得到中也的恨吗?太宰治头脑昏沉地想着。不对,如果不辞而别就能得到那小矮子的恨的话,那应该八年前就已经达成目标了啊。
   
 花簇的尖端终于破开了绷带的封禁,绽开一朵朵深红的花。太宰治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觉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考虑起中原中也的恨来了。
   
 “虽然痛了点,不过这种死法不也挺美的吗?”自嘲地笑了笑,太宰治转身朝着套房门口走去。
   
 [7]
 太宰又消失了。
   
 这次我估计是死定了吧。还未康复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中原中也在厨房里翻找着食材,却只找到一盒不知放了多久的泡面,前几天的购置的食材早已落入空腹之中,撕开泡面,中原中也颤抖着提起水壶……
   
 “嘭——”
   
 “中也?你养什么花吗?”
   
 “混蛋太宰!你还知道回来?!”
   
 沸腾的水泼洒在地,烫红了皮肤,烫老了嫩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那个他自以为这次消失后再也不会出现的男人又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还是那副装扮,不过右眼上的绷带应该是新的,还未沾染上一丝尘土,不过,瘦了。那惨白的脸色比起他这个泡在营养仓两年的,外加吐花的,还更加不堪。
   
 “我不会来,中也是不是就要吃水捞樱花草了啊?”
   
 “你……”
    
 “嘘,别说话。”
   
 忽然凑近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夹杂着血腥味的花香。
   
 中原中也注视着太宰治的眼,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懂,或许这辈子都看不懂了。不过,这视线,眼,鼻子,嘴巴,喉结,胸……
   
 “中也,你的手……还是去冲下凉水吧……”
   
 “……”妹的,我在期待什么。中原中也该死地想。
   
 “中也……”
   
 轻柔地,带着甜腻的尾音,太宰总总喜欢这么叫着自己,八年前,叛逃的前夕,失真的电流声一丝不苟地传递着那转了前百转的尾音,最后送来一句“中也,你也就名字好听了。”
   
 冲着凉水的中原中也闻声转头望向了太宰,近在咫尺地脸背对着光,看不清表情,却能明显地感受到压抑。
   
 太宰治在靠近。强忍着把面前着人揍飞的冲动,中原中也哆嗦地问道:“你在干嘛?”
   
 “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吗?”
   
 气声在耳边轻抚而过,带起一阵颤栗。太宰治抬手托住了中原中也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将唇凑了上去,一阵描摹,灵巧的舌头舔拭着唇缝,在它视图张嘴说话时滑了进去,勾引着里面节节败退的舌头共舞。
    
 喘不过气了,水龙头下哗啦的流水声掩盖不住唇舌之间黏腻的水声,吞不下的涎液从嘴角滑落,这是什么情况,中原中也仅剩不多的理智依然在帮他分析着目前的情形——太宰治这人是不是女孩子玩腻了。
   
 “中也,接吻走神不好哦~”放开了眼神迷离的中原中也,太宰治摇摇晃晃地向后撤了一步,他的右眼又开始渗血了。
   
 “太宰,别想逃了。”擦了擦唇角,中原中也迷离的、炽热的眼神冷却了下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了太宰治右眼的绷带,没有了阻挡的植物欢愉地抽枝发芽,比起第一次茁壮了许多。
   
 “太迟了。”勾起的嘴角带着些许凄凉与释然,那不是惯有的假笑面具,从太宰治眼部开始蔓延的血红纹路飞速地向下延伸,很快地爬过了脖颈,那是植物的根茎,那充斥着爱恨纠结的心脏才是他们真正的乐土。
   
 “呵……妈/了/个/智/障……”
    
 “嗯?”

比植物根茎扎根速度更快的萎缩懵逼了太宰:“你,恨我?”
    
 “爱之深,恨之切,懂?”
    
 End.
 注:
 ☞花
 ◎太宰治:
 毛地黄:①紫红——谎言,不诚实;②深红——隐藏的恋情
 ◎中原中也:
 樱花草——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我流花吐症赤花症设定
 花吐症有概率进化为赤花症,赤花症接吻会加速发病进程
   
 PS:
 第一次一发完写了这么长,五千字这真的是我目前为止完结的第二长文了orz,真的是越写越沙雕了2333,很多地方都没有写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无论是场景还是心理描写,真的都没达到想要的目的。
 你们可以猜下为啥太宰没死成orz
 (悄咪咪求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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